·企划产物,如题即私设了可锻造的刀剑范围,此篇为【三条风】
三条风设定来自 @这辈子都还不清债的三条风
·企划指路
·注:本篇与风的「还债系列」联动(也是我的生贺!),讲的是刀们偷穿婶婶的裙子和内衣被抓包的故事,第一人称注意。
天气晴,今天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说是出行不过只是带着近侍去万屋采买,担任这一职责的三条风是前几天才来的新人,所以需要要额外购置比较多。
“主君?”他站在我身边侧头,笑得如沐春风,“可以出发了吗?”
异瞳的付丧神穿着华贵的正装,精致的五官难辨雌雄,若说是女性,眉目间的英气与眼瞳中偶尔闪过的精明眼光绝不作伪;但若说是男性,较于与之相像的三日月,人形的四肢更为纤细,不经意的举止是女子才有的习惯。
不过,在经历了锻造出一期一晨之后刀剑女士对我来说也不再是惊奇的存在了。这振三条家的太刀原先也是限锻的五花刀剑,然而锻造雪灵时用的近侍玄学似乎并没有丝毫卵用,即使我哄着三日月锻刀锻到黄脸,到一期看着资源光速消耗对我发出警告为止,我甚至锻出了几把小狐丸和三日月的分灵,也没见到那振太刀哪怕分毫。
所以在某一天日课锻刀时看见优雅美丽的付丧神时,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内心:限锻是欧洲人的谎言。
“主君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这才发现我刚才看着他的脸出了神,于是慌乱地收回了视线:“啊啊抱歉,是我走神了。”
“和三日月很像吧?”
我疑惑地嗯了一声,他却混不在意地笑起来:“嘛,我本身和三日月也是……不过因为是为了女性使用而特意锻造的,所以用起来更加轻便而已,故名风。”
“这么说来就仿佛是专门为主君打造一般……是这么说吗?”
你们三条家的一个两个都什么毛病。
脸上言笑晏晏,嘴里说着暧昧不清的话,稍有差池就会陷落语言的陷阱,不过我并不讨厌——现在想起来,这个人平时也会说些“到我身边来”“这就是hug吗”的毫无防备的介于情话和关怀之间的话,深谙三日月那些套路,对付起三条风我算是得心应手了。
无视他的眼神,我冷漠地说:“我们该走了。”
“真是容易认真的小姑娘啊,哈哈哈。”
“哪里,只是想早去早归而已。”
“嗯……这下子可糟糕了,我好像没带钱包呢。”
“哈?”
出门前他自告奋勇地从长谷部那里拿到了钱包,现在我们都已经出时空通道到万屋里他给我说没拿钱包是认真的吗?
不对,我居然放心地把钱包交给他,轻信“看起来比三日月可靠”的我是傻瓜吗?
我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像豌豆射手一样打到他脑袋上让他听,无奈他一脸笑实在让人无法发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原地挣扎了一会我们还是无奈地回到了本丸。
排队走出万屋结界的时候我感觉审查翻了个白眼。
估计是内心在想这两个傻逼我刚见过。
凎。
我们重新回到本丸门口,我随口吐槽了他两句,他还是打着哈哈,我就说不下去了。我刚才说了我对付三日月很有一套,同样的他对付我也算拿手,不知道他们俩是不是一个样,我哪里还有气,无奈地推开了本丸的大门……?
本丸原来是这么安静的吗?
我走之前因为搞事被长谷部勒令打扫庭院的鹤丸人早就不见了,只有苕帚孤零零地落在地上无人看管。我正纳闷,远远地看见同田贯往这边张望,看见我的瞬间就想往回跑。
“站住!”
他没理我,迫不得已,我踏出一步,使用了唤名的言灵。
“同田贯正国!”
像是猛然拉满的弓弦!刚刚准备跑走的同田贯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就保持着拔腿的姿势,连肌肉都处于紧绷的状态,我一阵小跑过去,看见他的额头开始冒汗,嘴巴抿的紧紧的。
“……你该不会又被那伙搞事精忽悠来望风来吧?”
我都不需要他回答。三条风笑起来,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我对他总是被人带着搞事表示痛心疾首,同时解开了言灵:“下次别被他们带着捉弄了,有这时间不如去手……”
我“手合”还没说完,他一松动身体,立刻又跑起来。
我:???
什么毛病?!
“同田贯正国!”
我再一次把他束缚住,这一次我暂时不打算把他解开,但是这也让我不详的预感更加深刻了……他这么急着去通风报信,怕不是它们在搞个大新闻,难道是谋反?!
我身边只有一振太刀,如果真是谋反……我对他们那么好,他们凭什么谋反!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脑子。
“主君?”
“风,随我来。”
“交给我吧。”
【那一天,同田贯终于回想起被审神者支配的恐惧,以及同伴们即将面临的女装地狱的屈辱。
早就为他们放风放到厌倦,这一回并不是因为鹤丸的软磨硬泡,而是深信“这种事情被审神者发现肯定会被打死的这些刀”而抱有的崇高的同胞爱。
在看见审神者脸色凝重地往后院走去,同田贯反而有种释然的感觉。
这刃生药丸。】
(我靠怎么写的这么谐)
妈的刀解池在哪里。
被我用言灵圈住的刀剑一眼扫过去都有十几位,令我震惊的是稳重的一期一晨也在其列,感受到我的注视她显出羞愤欲死的模样,好孩子,婶婶相信你是无辜的。至于那个眼神闪烁不定、躲躲闪闪的鹤,以他搞事的案底起誓,他绝不清白!
“主君!您怎么可以说粗话!这太不礼貌了!”
“你连我的心理活动都要管吗!还有我正在生气,你给我过来长谷部!”
原本还一脸义正辞严、痛心疾首的长谷部顿时满脸讪讪,他亦步亦趋地走到我面前,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单膝跪在我面前。
“手机。”我刻薄地吐出两个字。
他挣扎了一会,还是掏出手机给我了。手机上了锁,还不是手势密码,我咂舌,输入了0613,果然解锁成功。用主人的生日做密码这种事情他也太好懂了吧,连我自己都不用这种密码了。
“大挑战,试穿主人的衣服吧!(包括内衣)❤️”
发帖人是某个本丸的鹤丸国永。
真是太好懂了啊这些人。
凎。
“主,再用力手机就要断了哦。”风温柔地把我的手拉过去,将手指一一掰开。“这么用力伤到手就不好了,女孩子的手可是非常娇贵的。”
“而且是长谷部阁下的东西,损坏的话就不好了吧?”
“没关系我已经提前做好了主君的照片备份就算损坏了也完全没有关系。”长谷部速答。
那大概是他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解释,但是等到我们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的时候,连试图挽救他的三条风都笑得很尴尬了。
“……这个另议,眼下不是这个问题。”
“你们在搞啥?”
我踏出一步。
“趁我不在,翻我房间衣柜,长谷部你不拦着还跟着一起闹?嗯?”
“主您听我解释我有阻……”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就是无理取闹。”
长谷部选择的闭嘴。
全场沉默,我气势惊人,再往前一步。
“'看来主君餐后甜点里要多加个水果了',嗯?木瓜是不是?”
我的眼神凶狠地落在青江身上,语气却很温柔。
“是不是平时疏忽了,不曾关照到各位,想吃木瓜我却没有察觉,是我作为各位主君的疏忽。”
被我定住的青江艰难地想要开口,然而言灵让他动弹不得,表情扭曲成了一个哭笑不得的模样。
“从明天开始给青江准备木瓜的饭后甜点吧,吃到高兴为止。”
当然,什么程度算高兴我说了算。
“所以,现在、各位犯人们,最好立刻给我一个解释。”
天光明媚的本丸,我站在后院里,对着一群刀剑这么说。
“就是想玩呗。”
鹤丸坐在我面前,如此坦诚地说。
“不得不说不愧是我,太有意思……”
我诚挚地看着他的眼睛:“您如果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打爆您的鹤头。”
虽然他满腹“打爆鹤头是什么听起来挺有意思的”的疑问,但是由于我的威胁他乖巧地闭上嘴。
青江看我把视线从鹤丸身上挪开似乎就想要和我解释,然而立刻就被石切丸捂住了嘴。
太聪明了,石切,鉴于他对我胸部的羞辱,他要是再说一句我让他吃全木瓜宴。
不曾参与搞事的吃瓜群众在一边列坐喝茶,三日月和风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看得懂的眼神,自得一笑。我不想管他俩了,最后看向了坐在一边规规矩矩的乱。
太可爱了。
我在内心叹息。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你他妈是天使吗!
“主君,文雅,文……”
够了,你为什么要管我的内心戏!
我清了清嗓子,对于美少女/年我一贯很有耐心,并且抱有极大的宽容。他穿着的是我高中时候的水手服,那个时候还很臭美,悄悄违反规定把裙子改到了膝盖以上,最后还被教导主任骂过,不过因此乱穿起来就显得很合适。他们能从我那一堆有里找出这一套算他们厉害,但是这就更想让我打人了。
“乱穿起来真可爱。”我温柔地说。短刀晃了晃脑袋,抬起一张因为夸奖而振奋的笑脸:“真的吗?”
“真的,我给你买新裙子,以后我们每天换一身,天天不重样。”
“哇!”
“我就说主人不会生气吧!主君,既然有这么可爱的衣服为什么不穿呢?巫女服这种制服我已经看厌了!”
“不愧是兼先生!”
“喂喂喂,不要瞧不起巫女服啊,巫女服是信仰!”
“我觉得主君穿什么都好看。”
“需要我教会您真品的美学吗?”
“够了!”
我把扇子拍的啪啪响,广间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这件事让我很生气,前因后果大家都心知肚明,我这样的态度并不过分吧?”
众人不说话算是默认。
“擅闯审神者房间,擅自动用审神者个人物品,甚至动用女性私密物品,我是不是该向政府通报我本丸里有一群hentai然后把你们通通刀解呢?”
“没有说话,我理解为各位都认可了吗?”
一期一晨看起来已经很想跳了。
“咳。”
我假咳道。
“共事一场,也不刀解你们,我也不要求各位无缝远征72小时,可以说得上是相当宽容了。”
然而从三三两两抬起头看我的表情上看来,他们并不相信。
我微笑起来,高声宣布。
“既然这么喜欢女装,本周内各位请穿着女装吧,除了睡觉与出阵期间不可更换。”
“那么,做出决定吧,长谷部,今晚我们就来排布下周的出阵名单。”
四队出阵的名额可是只有二十四名呢。
那么,刨除并未搞事的这三分之一的刀,剩下的几位是打算成全同胞爱呢……还是?
今天的本丸也是如此的和平。
甚好甚好。